很不幸,拧开莲蓬头开关,没有热水,左弄右弄,出来的还是冷水。刘紫薇抱着双肩:“喂,行不行啊?”
我说:“没办法,不是谷子乡巴,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供应热水。”.HaHawx.-
“那怎么办?”
我嘿嘿一笑,逗她说:“怎么拌,凉拌,用凉水。”
我把开关拧到适当的位置,水不急不缓洒在我们身上,凉丝丝的。我们互相为对方擦洗身子,我从她的颈脖开始,一直向下,在她那个毛茸茸的地方,我擦洗得非常卖力,我把莲蓬头拿下,握在手里,对着那里纷纷洒洒地冲,另一只手当毛巾一样来回搓转着圈搓着,一边搓一边坏坏地看着刘紫薇笑:“这里是重点卫生责任区,我得花点功夫对付才行!”擦着擦着,刘紫薇就受不了,鼻子喘着粗气,脸颊绯红,双手搭在我肩上,身子仿佛要软瘫下去。我拧干毛巾,迅速擦干身上的水珠,又在刘紫薇身上胡乱擦两把,抱起她走出卫生间。
我把刘紫薇放在床上,自己躺在她身边,刘紫薇翻身趴在我身上,男人并不是永远处于主动的地位,女人主动起来比男人更疯狂,娇羞和被动,有时是一种做作,是一种掩护,是彼此不太熟悉时的一种试探。当双方都十分了解熟悉,了解熟悉到烧成灰烬都能辨认对方的时候,被动就是一种多余的虚伪。
刘紫薇采取了一种女上位,我在下面也积极配合着,合着她进攻的频率,时而左右摇摆,时而向上挺进。
我不得不承认,和刘紫薇做这个事,我谷子真还得拿出一点本事。
我们换了多种姿势,包括中间短暂的休息,折腾了近一个小时,才偃旗息鼓。
我陪刘紫薇在省城呆了两天,白天我们逛街、购物、看电影,晚上就关上房门,搞床上运动。
那一次,我们刚刚结束战斗,筋疲力尽两只大狗熊一样躺在席梦思床上,刘紫薇伸出一只手,亲昵地懒洋洋地搂着我的腰,忽闪着那双妩媚的湖水一般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天花板:“谷子,我们这样子,像不像新婚度蜜月的两口子?”
我说:“像,又不像。”
“哪里不像?”
“两口子会吵架,难免有时会磕磕碰碰,但我们不会。”
“那又是为什么呢?”
刘紫薇像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学生。
“想知道原因吗?”
“想。”
“那就给我捏捏。”我指着自己的肩膀
刘紫薇果然就听话地帮我捏捏肩头。
我慢慢悠悠对她说:“因为我们得抓住有限的时间亲
吻、拥抱和做‘爱,哪里还有时间吵架呢?”
刘紫薇方知上当,就用力在我肩膀上捶了一下。
我们这样,更像两个偷情的男女。
我和刘紫薇两个人都是未婚,我完全可以大大方方把她带到党校,晚上光明正大住在一起,但我没有这样做,我之所以没有这样做,就是因为我心底还存着一份自私,我还没有把刘紫薇确定为最后的终身伴侣,虽然通过肌肤之亲,通过几次*的战斗,刘紫薇在我心中有了较大幅度的加分。
“讲个故事听听嘛。”
刘紫薇侧过身,一股热气吹在我脸上。
“孙悟空三打白骨jīng?”
“不听,老掉牙了。”
“杜十娘怒沉百宝箱?”
“不听,不吉利。”
“那来点荤的?”
“哈哈,都现场直播了,还怕黄sè录像?”
“那倒也是,好吧,讲一个刺激刺激你,看看能不能梅开二度,哈哈!”
我一只脚舒舒服服地搁在刘紫薇身上,让刘紫薇一只手抱着它。
“说是有一个海边的村落,村里大部分男人时常出海很久不在家。村里的女人几乎每个人都有偷情,几乎每天都发生偷情的故事,但女人们在偷情后又会去找神父,以求神的谅解和宽恕。听多了,神父就建议那些出轨的女人:“‘偷情’很难听的,以后我们把偷情这两个字换成‘跌倒’,你们只要说‘跌倒’我就知道了!”后来,老神父退休了,他走之前特别交代村长要把‘跌倒’这两个字的意思转告新神父,但新的神父上任后,村长却忘了告诉新神父这件事。女人们还是一样去找神父,每天都有人跟神父说我今天‘跌倒’了。因为跌倒的人实在太多了,于是神父去找村长,他建议村长要加强道路建设,免得太多人常常跌倒。没想到,村长听了却哈哈大笑。神父不明所以,看村长笑得那么开心,就很生气地说:“你笑什么!确实是这样,你的夫人这个星期都已经跌倒三次了!”
听得刘紫薇也哈哈大笑。
我搂着她*细滑的腰身,说:“怎么样,你要不要再跌倒一次?”
这两天里,刘紫薇几次缠着我要一起去见见周敏敏,我都笑着拒绝了。见面怎么介绍?“这个是周敏敏,这个是刘紫薇,都是我的备选女友”?
女人天生爱吃醋,我才不要自找麻烦。我真真假假对刘紫薇说,我和周敏敏关系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亲密,联系是越来越少了。
那时还没有实行双休制,只有星期rì一天假,我向班主任请了一天半的假,星期二下午必须赶回去上课,我只能陪刘紫薇玩两天,两天过后,我把依依不舍的刘紫薇送到车站。
上车的时候,刘紫薇摇晃着我的胳膊,小声的温柔地jǐng告我:多想着我,少惦着别人。我一笑置之。
刘紫薇坐在左边靠窗的位置,车开动时,刘紫薇摇下玻璃,一直向我招手,招着招着,眼泪就流下来。那一刻,我心里也酸酸的。
回到党校,正是午饭时间,遇到陶洁去食堂,陶洁笑眯眯看着我:“林县长,刚回来?要不要帮你带一份?”
我说:“好啊,麻烦陶姐了。”
陶洁盯着我的脸问:“林县长,你是不是出去打牌熬通宵,脸sè好憔悴呢。”
我顺水推舟:“是啊,几个同学硬拉我去凑数,两晚都没休息好。”
陶洁关切地:“林县长,仗着年轻,也不要透支体力啊。”
我摇摇头,做出一副可奈何的表情,笑道:“没办法,这些家伙,瘾头特足。”
回到宿舍,我拿出镜子照照,左看右看,却看不出脸上有什么变化。
这个陶洁,地区卫校毕业,原来是县医院的一名护士,听说与一位县委副书记关系有些暧昧,这位副书记把她调进县委机关,从打字员做起,一直到妇联主任。
这些都是道听途说,主要是党校生活太无聊,八卦新闻就特别多,由不得你不听。
如果真是这样,陶洁就是“女人要提干,床上多流汗”的经典例子。
陶洁为人热情,肯帮助人,人又漂亮,因此在班上很有人缘。
而且,我发现,陶洁对我又特别热情。是不是因为老乡关系,还是对我谷子有了爱慕之心?陶洁是个有夫之妇,突然地两地分居,是不是会像刚刚断nǎi的婴幼儿,急吼吼寻找新的食物?于是难耐寂寞的她就找机会把爱的绣球抛在我的头上?
这样一个漂亮的韵味十足的少妇如果真的频频向我发动攻势,我不敢相信我的定力,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倒在她的石榴裙下,还有半年的时间,谁知道呢?